“呼……呼……”曾毅打呼噜了,宁初夏听着惊讶无比,喊道:“曾毅,曾毅。”
没有人应答,宁初夏顿时气急,暗道这男人是猪嘛,一躺下就睡着的。
宁初夏坐着没劲,气鼓鼓的钻帐篷休息了,曾毅的呼声也嘎然而止,咧嘴偷笑一声,然后继续睡觉。
“嗯……啊……”夜半十分,宁初夏的帐篷中传出若有如无的轻吟声,曾毅一开始还当自己听错了。
可渐渐发现不是,宁初夏的轻吟中带着一丝的痛苦,曾毅一听不妙,急忙爬起来,在帐篷外喊道:“宁书记,你没事吧。”
没有应答,只有软软的轻吟声,曾毅一听急了,急忙钻入帐篷内,宁初夏窝在睡袋内,此刻全身都在哆嗦,曾毅俯下身一摸她额头,乖乖不得了,居然发烧了。
一定是洗澡惹的祸!
曾毅急忙取了救急药要给她灌下,但是宁初夏的牙关紧闭,人昏沉的睡着,根本就不配合吃药。
曾毅一时间根本就无法灌药,曾毅摸摸她额头烧的厉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嘴里灌了一口水,捏着宁初夏的牙关,嘴对嘴的把药给灌她嘴巴内了。
“咳咳……”宁初夏呛到了,不过幸好这药是灌下去了。
曾毅急忙出去到溪边打湿毛巾回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