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腿软到差点直接跪在碎片上。
这就是陆景深没有直说的那个条件!
“两脚开立与肩同宽,身体别那么紧绷,轻微前倾能让你更容易瞄准靶心,左臂绷直,右手拉弓,好,就这样。”
射箭场地在远离别墅区的另一侧,环保车经过几个不高的土丘,驶过高尔夫球场,又穿过一片阔叶树林,才到达目的地。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松手,你手里握着的是比赛专用弓,不能放空,七十磅,百米之内贯穿人体非常容易,所以呢你只能拉弓,不能拿箭乱瞄。”
寒玖咬紧牙关,光是拉满弓就已经用光她所有的力气,何况现在还要端平,这样的放松无异于折磨。
“我是个变态。”
就在寒玖的双臂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的同时,曲斯月突然出声,古怪却贴切的评价。
她知道,一滴滚烫的汗珠从眉间跌落,正中寒玖左眼,酸涩得睁不开眼睛,她当然知道他是个变态,不止他,还有舞会上的陆景深,他们都是。
“曲淼也是,所有的曲家人都是。”
尽管封建时代早已过去,但百年前华国就有一批具有战略远见的人,他们在大战来临之前将目光放到华国人所谓的海外之地。
曲家就是其中之一,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