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抽泣持续了一路,他的心也跟着悬起一路。
深入地底,不知多少米,寒玖数着楼梯,五百多级,越往下越冷,但空气与地面上没什么区别。
“妈、妈?妈妈!妈妈!你看看我啊!我是子岑!”
巨大的玻璃窗,和十三英寸一样是单向观察墙,态度强烈的排斥对应的是之后痛不欲生的渴望。
下跪,一步一叩首,甚至磕头到额头整个红肿起来。
而最后换来的却是中年妇人再平常不过的一瞥。
相见,不相识。
骄傲到卑贱,区别只在于那个人在你心中的地位到底有没有那么不可替代。
可以随时为之不顾一切牺牲的自尊,说穿了也只是对方用来下注的筹码还不够大。
虚假的演绎被拆穿之后,剩下的是早已被腐蚀的真心,依旧鲜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