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陆家也有这种传统,二少这么大的手笔,不怕被人想歪了吗?”萧墨知道这个时候再不露面,祖母就算搬出阴差阳错的救命之恩也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你们一个两个,把大活人当成砧板鱼肉,我怎么说也是她二哥,赎人、救人有什么区别?
我妹妹少不更事,被一两个流氓骗了不要紧,但如果被不冬眠的毒蛇咬上一口,那就不好了。”
不冬眠的毒蛇,这是某些身份特殊的人对于萧家的评价,不算美誉,但威慑力十足。
玩物和自由人,哪个理由更充分,不言而喻。
“我没有戏弄的意思,我要娶她为妻!”
萧墨的低吼让气氛陡然压抑下来,陆景深冷笑,曲斯月先是惊讶随即嫌弃似的侧开两步。
但真正的暗流汹涌并不在他们之间,曲老爷子将拷问的神情传递给萧老太太。
老一辈人在在过去几十年的交锋中,早已养成心照不宣的默契,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只有在正确的时机做正确的事,才能最终获胜。
但这一次,萧老太太没有像过去的很多次那样作壁上观。
“萧家的子孙多如江鲫,有那么一两个不喜欢继承家业,想要追求真爱,也不算大逆不道。”
她的态度就是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