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时的,但曲淼已经离开。
“对……”
“别特么跟我说对不起!”
她以为他的拳头会落下来,但没有,男人像一只咆哮过后仍然没有办法的狮子,在原地走来走去,足足转悠半个小时,然后一屁股坐在她身边。
地毯很干净,但寒玖确定这种邋遢的事以前他肯定没干过。
“你想活着离开,就不能相信任何人,包括我在内。”声音干涩喑哑,大手穿过她的长发,她的头发长得又多又密乌黑发亮,和曲家那些女人不一样。
“我知道了。”其实早就察觉出身体不对劲,但一直压着没说。
“睡吧,过了明晚,毒就彻底解了。”
一天两夜,对于三个人来说都是煎熬,曲斯月端起一杯水递给寒玖,后者迟疑着:“安眠?”
瞌睡虫早就脚底抹油跑了,惊惧恐怖,这些情绪与睡神无缘。
“每个人都要为犯的错买单,你也不能例外,如果你不想再一次失.身给我,那就打起精神,不要中招。”
曲斯月将水杯又往前送,寒玖接过苦笑:“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过让我再回到他身边对吗?”
男人轻哼:“你以为曲肖是谁的人?”
她不会失.身,曲肖的身份也不会暴露,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