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的妇人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却无法被人忽视,寒天珀强撑的笑意在妇人被佣人张妈送回曾经居住多年的主卧休息后,猛地消失不见。
“闻少,这是怎么回事!”
陆家的女儿,一切似乎又要卷土重来。
“爷爷难道不想知道伯父的下落吗?”
伯父?什么伯父?寒天珀下意识皱眉,然后双眼圆瞪,布满原斑的大手如同松枝,叉在桌面:“你、你!”
“我说的当然是寒谦寒伯父。”
真正算无遗策的不是他,从过去到现在将几大家族把玩在掌中的,从来都是那个演技逆天的寒家独子。
闻一私付,只不过刚巧,他和寒谦的目标有非常重要的一部分,重叠。
寒天珀跌坐回皮椅上,那句话像一只魔爪掐住他的咽喉令他窒息,那个孽子竟然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