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没事,真的……贝、贝琪……扶我,休息一下就好……”
耳边的嗡鸣从挥舞巨剑的那刻开始就没停过,可是落在身上的手让她非常不舒服,透支的体力只能再度透支,劝阻的音量堪比苍蝇唱歌。
温热的水滋润着喑哑的咽喉,好一阵她才重新聚焦,越过面前急得快哭出来的云织,看向萧墨。
萧墨仍然站在原地,神色平静如冰盖,角逐,刚刚开始。
“陆哥,你……我……”贝琪拼命说着什么,但在寒玖余光扫视中,只是黑白哑剧。
唯一的色彩,是黑白穿搭的萧墨。
尽管他身穿的是,七年前那个少年最抵触的颜色。
“萧墨,我想送你一条围巾,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不是黑白,都好。”
记忆没来由地回想起过去的梦境,那是她对他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了若指掌,一个眼神洞察一切。
黑夜与白昼的交替是一种刻板的规矩,萧墨不想被萧家庞大的产业禁锢。
少年的心属于滑板、篮球等等名为活力的室外活动,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书房里三面墙都是枯燥的经济学巨著。
他无需抄书,读书笔记只是纸上谈兵,他要在集团里直接将所学应用,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