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报复！这绝对是报复！”克林顿猛地转过头，对站在他右手边的FBI头头大声叫道，叫声之中明显带着一丝颤音，“上次的爆炸案，亨利·威廉姆斯知道是我们干的，他要杀掉我们。哦，上帝，坏事一件一件接憧而至。我先是被人爆出丑闻，然后遭到弹劾。接着，布朗和另四名参议院成员死了。他要杀光我们九个人，否则绝不会罢休！下一个死的会是谁？是我，还是你，又或者是国防部部长杰克·加西亚，美国国家安全局局长劳伦特·彼得？”
“克林顿总统，我想，亨利·威廉姆斯的胆子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大！”路易斯·弗里赫沉吟道。
“不！路易斯·弗里赫，”克林顿摇头打断道，“任何人逼急了，他都会发疯！亨利·威廉姆斯现在就是一个疯子。一个疯子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请放心，总统阁下！我保证，我一定会揪出他的证据，然后将其制裁！”
“是的，你必须这么做，而且必须要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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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斯庄园，亨利坐在湖边一颗杨柳树下面优哉游哉的钓鱼。实际上，他却是半眯着眼睛，躺在草地上打盹儿。四五月份，春风拂面，花香迷人，小鸟儿发出婉转悦耳的叫声，听起来就像是歌唱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