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眼睛紧紧地盯着张小东。
就是这一句有些没头没脑的话，直接让张小东懵逼了半天。
“你什么文凭？”对面，王莽紧紧地盯着张小东问道。
“啊？”张小东直接懵逼了！
“我。。。我算起来大专吧？不过我们学校去年专升本了。”回答的时候，张小东自己都哭笑不得。东海市职业音乐学院的确是大专，毕竟曾经是二三流音乐学校。我也想去211、985、常青藤，玛德分不够啊！
让张小东没想到的是，自己口中这个大专一出口，对面的眼皮跳了一下。
“哦。”接着，对面回答了一句，然后在张小东瞪着大眼睛一脸懵逼的情况下，挂断了视频。
我去！这？？半天，张小东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我这什么情况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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