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们是一家四口?”杜九言看着银手。
    银手摇头,陈朗道:“大儿子被王癞抱走了,就四五天前的事。”
    大儿子被抱走了,路老四不紧张,只顾着铁牛。杜九言将扇子摊开摇着,“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闹儿问道。
    大家都看着她。
    “这种事不好说,等找到桂香后,再一起解释吧。”杜九言说完,陈朗咦了一声,指着她的扇子,“这诗,很特别!”
    杜九言一笑,道:“路老四的讼费,我勉强收了。”
    去了书房,杜九言在灯下读诗,“……寻梦?撑一支长篙……”
    “祖师爷,还是一位文艺青年啊。”杜九言抚着扇子上亲切的字。简体,犹如印刷的小楷,“开国皇帝,文艺青年,讼师……还有什么卓越功绩?”
    杜九言将扇子丢进抽屉里,起来伸了个腰,笑着道:“等我去京城,看看你还有哪些令人歌颂的伟迹。”
    前人栽树,他这个栽树人真是伟大啊!
    “这么有缘分,难道是要我追随您老的脚步?”
    第二日寅时正,杜九言睁开眼,洗漱绑上沙袋出门,巷子外是包子铺,对门是馄饨摊,但她鲜少上街跑。
    围着巷子跑五圈,面不红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