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银手在下面怒吼。
杜九言脚下一个用力,瓦片掉下去,咯噔摔在床边,银手吓的睡意全无。
“会好的。”杜九言又转身跳下去,搭着帕子优哉游哉地去洗漱,“我说了一个月,不会多也不会少。”
跛子弯腰整理瓦片,轻笑道:“做什么都这么自信?”
洗漱吃早饭,杜九言牵着小萝卜出门。小萝卜一边走一边打着招呼,“先生,银手哥,闹哥哥,花子哥哥,我们走喽!”
“早点回来哦。”花子挥着手,跟着陈朗干活,“先生,我听说要考试了,九姐是不是很紧张?”
银手摇着头,道,“应该是他们紧张才对。”
“又来了。花了不少钱啊。”江书吏上下左右很直白的打量,“要考讼师?”
杜九言点头,“要考。”
“秀才?举人?进士?”江书吏问道。
杜九言两边书架浏览着,抽着判牍,江书吏道:“左边你也看?”
“不看。”杜九言抱着卷宗在昨天的地方坐下来,头也不抬地道:“秀才。”
江书吏摇着头,嫌弃不已,“这么多年,秀才考过讼师并成名的,不超过两个。”
他伸出一只手摆了摆手,“你不行。”
“我行。”杜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