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一次遇到杜九言。
    大意了。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王谈伶摇了摇头,“你读书时,官学的先生也和你们再三叮嘱,接讼案前一定要查问清楚,请讼的本人,他的周围邻居,一定要亲自、实地的查证,才能接讼案。”
    “吃一堑长一智,往后切不可再鲁莽行事。这样的案子本就不该接,你赢了是本份,不足为奇。可要是你输了……”王谈伶叹了口气,“算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自己总结经验,有错就改,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郭润田拱手应是。
    王谈伶顿了顿又道:“这段时间就不给你派讼案了,你正好休息调整一下。”
    “是!”郭润田垂手出去,心里的火几乎烧到了头顶。他自小读书考试,举人后来西南官学,三年后又做了讼师,从来都是长辈和师长夸赞地对象。
    他虽然现在在丁字组,但年底考核他就能升到丙字组了。
    现在输了官司,他还得在丁字组再留一年。
    都是拜杜九言所赐。
    “杜九言!”郭润田冷冷地道:“我们的仇,不共戴天。”
    西南太久没有输过了。所以,整个西南三个馆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就连讼行馆的大先生程公复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