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红楼里听曲,就是和一群朋友混在榆钱村里的赌坊。”
大周禁赌,所有赌坊都在夜里开,且经常换地方,为的不让官府的人找到。
其实要找自然能找到,但官府拿钱办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多谢。”杜九言拱手,婆子笑盈盈地送她,又补充了一句,“杜先生,我们表少爷还说,如果您来问守正少爷的事,就再顺便说一句,他家就住在对面的巷子里,第二个门就是。”
“你们表少爷真贴心。”杜九言赞扬道。
婆子笑着点头,“是,我们表少爷又聪明又贴心,他一来我们全家都很高兴。”
“聪明的人,总有办法让人高兴。”杜九言离开了路府,三个人往回走,走了一半,她道:“你们先回去,我去衙门办点事。”
钱道安欲言又止,想了想就拉着窦荣兴走了。
杜九言没有立刻见到跛子,而是看到八个捕快都脱光了在院子里打井水洗澡,打打闹闹地说着话。
她站在门口,放眼看去,都是光着膀子露着屁股的男人。
她和焦三的院子,八字不合,来两次,都能看到男人洗澡。
靠在门口,望天,忽然身后有人道:“今天倒是自觉?!”
“油腻!”杜九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