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就能见到了。”跛子道。
柳青牛不敢和跛子造次。跛子虽来衙门的时间不长,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俨然是焦三左右手了,而且他和焦三不同。
焦三贪钱,所以好打通,但是跛子不是,他一是一,二是二,想从他这里玩手段,完全不可能。
“那……我能去接她吗,她从小脾气不好,我怕她会闹事。”柳青牛道。
跛子盯着他,面无表情地道:“接是不可能接,从现在开始你就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说着手一挥,他带来的人呼啦啦进门,将柳家武馆里的学员都撵走了,又将后门角门都封了,每个门边又守着人。
“这是为什么?虽然我女儿不该嫁,可判她归宗也就可以了。为什么连我也不能走动,这事儿和我没关系啊。”柳青牛道。
跛子闭上眼睛,剑眉入鬓,面容如刀斧修饰过一般,冷肃,森凉,过了一刻忽又睁开眼睛看着柳青牛,道:“你可以走一个试试!”
“跛爷!”柳青牛骇了一跳,“不,不走了,我一切听付大人和跛爷您吩咐。”
跛子静静靠着,没再打理他。
焦三陪着仵作去了城外坟山,这里一个山头,坟头连着坟头,朱一正也找了好久才找到秦培的坟头。
“又是杜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