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活了过来,不管做什么都有劲,觉得日子有了奔头。
“这几日见你心情不错,人也有了笑脸。”陈朗观察路老四几天了,以前路老四每天都是苦哈哈地熬日子,这五六天,他来接铁牛都是笑盈盈的,感觉有了活力,人也年轻了几岁。
“先生,我、我不好意思说,说了我就觉得自己是卑鄙的人。”路老四垂着头,低声道:“前些天桂香夜里来过了,说、说王癞因为杀人,要被判砍头罪了。”
“王癞杀人罪?前些天衙门要判的斩立决,就是王癞啊!”陈朗也听说了那件案子,只是没有细细了解。
邵阳不大,案子每天都有,但是凶杀案件并不多,所以每出一件案子,都会成为一段时间内,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应该是他,我也不清楚。桂香说要等到中秋节以后砍头。”路老四说着,道:“先生,桂香说以后跟着我过日子。”
陈朗点了头,替路老四高兴,“那你确实该高兴。一个家里有个女人,也有个家的样子。”
路老四点头应是,“我一定会对她们母子好的。”
“四哥,四哥!”隔壁传来桂香的声音,拍着门,路老四和陈朗对视一眼,他开门出去,惊讶地道:“你、你怎么了?”
桂香蓬头垢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