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举人,但其后一直没有更上一层,浑浑噩噩十几年到今天。
“大爷,这就是第二家了,门好像没插。”常随朝门缝瞄了一下,院子晾着女人的衣服,肚兜,裹裤,随着风飘飘荡荡的,实在是撩的人心火直蹿。
推门进去,院子里收拾的很干净,严长田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住在这里,但这不知道,更令他刺激。
屋子里,有女人隔着窗户道:“关门!”
常随将门关了。
严长田迫不及待走了几步,忽然,从三面的屋子里,冲出来十几个蒙面男人,严长田一愣吓的掉头就跑,但门此时已被人堵住。
他吓的直抖,打量着十几个男人,“你、你们什么人,想干什么?”
“睡你!”其中一人喊道。他喊完,不知道是哪个蒙面人忍不住呕了一下,又尴尬地摆着手,道:“对不住啊、没、没睡过男人。”
有人憋着笑,很不严肃。
“扒光了。”刚才说话的人一挥手,十几个人一窝蜂上,将严长田和常随摁在了地上,呼啦啦地将身上衣服全扯了,主仆光溜溜地坐在地上,又气又懵,“你们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打劫又不像打劫,他又没有得罪人。
“睡你啊。”牡丹姑娘挥着帕子,摇曳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