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会崩溃,甚至会自杀。”钱道安道。
    陈兴安一骨碌爬了起来,“那我回去,我去找义哥,就算他杀了我,我也要陪着他。”
    他说着,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又走了,怎么都神神叨叨的。”窦荣兴看着杜九言,一脸发懵,“现在怎么办,还管不管?”
    杜九言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案子……很奇怪啊。”
    “我回去看看。”跛子交了药钱回了衙门,杜九言几个人则回了三尺堂。
    杜九言靠在新买的软榻上,摇着头祖师爷的扇子,看着屋顶……宋吉艺指了指杜九言,和窦荣兴道:“九、九哥、在、在想、想什么?”
    “在想苗义的案子。”窦荣兴道:“九哥说有的事她想不通。”
    宋吉艺哦了一声,点点头。
    杜九言没有接苗义的请讼,衙门也没有受理,多番查证又有沈军的证明,苗家三口的死定性为匪人作乱,府城批发了一百五十两白银,让付韬补偿给苗义。
    能做的就是这样,匪人已经死了,能赔点钱,官府已经仁至义尽。
    杜九言很闲,早上一来就靠在软榻上看书,打盹儿,等吃饭,隔了两日的中午,忽然来了一位中年男子,窦荣兴迎他进来,问道:“您是来请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