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告。”
陈兴波哆哆嗦嗦地上来,看着刘县令,“大、大人,怎、怎么告?”
“本官给你机会,现在畅所欲言,说她个十桩罪。”刘县令抱臂看着。
陈兴波转头看着杜九言,指着她,“你……”他说着要哭了,噗通跪下来,“大人,小人不会吵架啊。”
还和一个讼师吵,估计能被对方把十八代祖宗骂出来。
“那就以死相告!”刘县令怒道!
陈兴波摇着头,“不、不要啊,大人我不告了。”
“不告了好。”杜九言和陈兴波道:“你告也告不赢,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去把墓修一修,给陈兴安过继个孩子,摔丧扶灵也不至于太寒碜。”
陈兴波一肚子的委屈,“不、不告了。”
“没用,走,走!”刘县令挥着手,“滚,都给本官滚!”
杜九言顺势就拱手,“那学生告退了。”说着,牵着儿子的手要走,刘县令咳嗽了一声,“站住,别人能走,你不能!”
杜九言回头看他。
“你要走了,本官不打你,但是可以打他!”他一抬手指着跛子,“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样,有这么多人护着呢。”
刘县令说着,抄起棍子就朝跛子打去。
跛子站着没动,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