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视,都跟着点头,道:“好!我们今晚就开始,一定细细写下来。”
“好。”杜九言颔首,走道窦荣兴面前。
那么大一个男人,像个孩子一样蹲在墙角,抬头看着她眼睛湿漉漉的,杜九言拉他起来,道:“我们去衙门。”
姚启新跟在后面。
“九哥!”在窦荣兴年轻的生命里,第一次见识到李执这种人,“这案子……要怎么辩?”
杜九言道:“大道走不通,那就走歪门邪道啊。”
窦荣兴一怔,“歪门邪道?你要劫法场?”
杜九言抚额,白了他一眼。
宝庆县衙和府衙相隔不远,姚启新要带着他们悄悄进去,杜九言想了想,道:“不要通禀了,你去敲登闻鼓!”
“敲……敲鼓?”姚启新震惊地看着杜九言,“行、行吗?”
杜九言点头,“我们不需要低调,因为最坏的结果就是眼前。”
在看到李府五个女人前,她还没想好……一个没得辩的案子,还真是个挑战。
“好。”姚启新被她激励的热血沸腾,上去就取了鼓槌,咚咚咚地敲响了登闻鼓。
正门打开,出来两个差役,打眼就看到了姚启新,问道:“姚启新,是你敲的鼓?”
“是!”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