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地看着她,“杜先生,马氏……会没事吧?”
    杜九言含笑答道:“尽人事听天命。”
    “杜先生,您……您真的认为马氏罪不该死吗?”另外一位妇人走过来,小声问道。
    杜九言颔首,道:“是啊。罪不当死。”
    “可贺成说妇人命贱,就算是丈夫打骂,也该忍耐,顺从。是……是这样吗?”
    杜九言打量着说话的妇人,三十岁的年纪,很瘦,头发梳的也不规整,人看上去恍恍惚惚的。她顿了顿和对方道:“不是,这世上谁的命都不贱!”
    妇人眼睛一亮,点着头,不停地道:“是、是、是的。”呵呵笑了起来,冲着杜九言行礼,道:“杜先生,谢谢您。”
    “杜先生,这几天你还在宝庆吗?”
    杜九言道:“后天回去,等京城的消息。”
    “杜先生,您住哪个客栈,我们……我们能找您吗。”
    “杜先生。”忽然有个男人冲了过来,看着她哭着道:“杜先生,那个李大人太畜生了。我……我今晚能将他尸体扒出来,挫骨扬灰吗?”
    杜九言左右四顾:“谁在说话,听不见,人太多了,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说话的男子顿时明白,笑着点头,招呼兄弟去扒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