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大家,几年前的事。”
杨长堂道:“大概六七年前,有一回杨长胜来和我拿药,问我要是男人那方面不行,有没有药治。我随口说了我不会后,就再没有下落了。”
“无法敦伦!”杜九言拿出一张邵阳医馆售卖账册,“这是邵阳医馆虫草鹿鞭丸的售卖记录,上面清晰记录着,往前五年,杨家庄杨坡每年都会去买一瓶虫草鹿鞭丸。”
“此药极贵,若要效果好至少半年一瓶,但杨坡家显然没有这样的能力。”
“所以,他并未治好。”
“可想而知,当杨长弓咒骂杨长胜断子绝孙的几日后,他唯一传宗接代的孙子死了,对于他的打击。”
杨坡攥着拳头,垂着头整个人都在颤抖。
“因此,万念俱灰的杨长胜认为是杨长弓的诅咒造成的,才心怀怨恨,以自杀的方式报复他。”
“综上,请大人明辨,我的请讼人杨长弓不但无罪,他还受到了莫大的冤屈。”
门外,嘈杂的议论声不断,刘县令烦躁地拍了惊堂木,喝道:“肃静!”
焦三看着杜九言,忽然明白,她为什么告诉他,等上了公堂后,他就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上公堂,辩讼此案。
他们同进同出的查,怎么这些他就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