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怀瑾出示了碎瓷和四千两的银票。
“所以,本案凶器,人证,凶手的杀人动机,脉路清晰一目了然,是以,请大人依律判定焦三故杀之罪,斩立决!”
付怀瑾说完略拱手,后退。
辩证清晰,干净利落这就是付怀瑾啊,杜九言上前拱手,道:“大人,今日本堂学生为焦三做无罪辩讼。”
众人讶异。
吴典寅担忧地看着她,付怀瑾说的没有错,这案子脉路太清晰了,就好像压的结实的鞋底,一根针也插不进去。
有罪辩讼都难,还谈什么无罪。
但令吴典寅惊奇的是,外面的百姓却安静不已,无人为杜九言的言辞感到惊奇,就好像大家都料到了,本该如此一样。
“邵阳的百姓,见识多。”宁王低声和吴典寅道。
吴典寅深以为然,低声回道:“早年有西南,如今有杜九言,讼案桩桩精彩,百姓听讼耳朵都养刁了。”
宁王颔首。
付怀瑾看向杜九言,神色淡然,也没有讶异。
“案发现场,证据,方才付先生陈述的很完整,我和我的请讼人焦三,都无异议。”杜九言道:“但有一疑点,付先生没有提及,那就是焦三提起他不曾记得案发的过程,毫无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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