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割的。”
    “吃哪里?”桂王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杜九言,“随……随便吃。”
    杜九言大怒,匕首一晃丢了出去,桂王一个后空翻贴地接住了匕首,但食指内侧却割了一个细小的破皮,嘶嘶吸着气,“受……受伤,疼!”
    说着,把自己修长的手指伸到杜九言面前。
    连血都没流,杜九言嫌弃不已,“快远点,我怕你再啰嗦一会儿,你的伤口就康复了。”
    “九言!”桂王喊她,“阿九,小九……”他喊着忽然想到了安国公府的秦九烟,顿时喊道:“言言,我真的疼!”
    杜九言想把他脑袋割下来!
    “疼!”桂王道:“这伤是你弄的,你必须负责!”
    杜九言开始跑。
    桂王跟在后面追,“言言,言言!”
    顾青山和茅道士对视一眼,好一会儿茅道士道:“……王爷是不是有点过了?”
    “有点!”顾青山道:“而且,我觉得这不是最终点。”
    茅道士深以为然,“爱情使人疯狂。”
    “什么是爱情?”顾青山问茅道士。
    茅道士想了想,道:“就是男女互相爱慕,这中间产生的情愫!”
    顾青山点头,表示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