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开门走了。
第二天一早,杜九言去了西南。
这几天她一直忙着,许多人都没有见着她,今天上街,大家都涌过来恭喜她做西南的会长。
杜九言笑盈盈地拱手道谢。
进门,方显然和邱听声正等在门口,一见她就过来道:“九哥,我们昨天去找你,说你去上河镇了。昨天早上程公让我们摁手印了,都是空白的纸,也不知道是什么?”
“刘先生猜测,很有是程公写去京城的信。”方显然问道:“怎么办?”
写去京城的信?八九不离十是放大她和鲁章之的来往,甚至延伸到法带典之事,否则,程公复引起不了任延辉的重视。
还真是有点手段,“我就奇怪了,西南这些人当年为什么不继续做官走仕途!”
讼师入门最低就是秀才,西南里连进士都有。
完全可以走仕途。
这么好的政治手段用在讼师一行,可惜了。
“先不管这些,你去喊十个学徒出来,还有刘先生和宴通以及你们两个,随我去衙门。”
“今日我们办正事。”杜九言道。
方显然和邱听声对视一眼,两人一脸惊愕地道:“……解剖?”
杜九言颔首。
方显然和邱听声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