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杜九言疑惑地看着程公复,“什么都要商量?”
    程公复道:“大事!”
    “你拿白纸让所有人摁手印,然后写信给任延辉告状的事,这事很大,怎么没有和我商量?”杜九言问道。
    程公复脸色一变。
    “别在我面前装前辈,你在想什么,我知道的。”杜九言道:“还是那句话,不服气憋着。”
    程公复低声道:“你这个小儿,简直猖狂至极。既如此,那就休要怪我不帮扶后生了。”
    “随便随便,”杜九言道:“你要是有胆子一把火烧了西南泄愤才厉害呢,我给你鼓掌!”
    杜九言说着,挥着手,“球不长眼,别砸着您了。”
    “傻站着干什么,上课去,别想着偷懒。”
    程公复气到眼前发黑,由陆绽扶着,愤然而去。
    众人又嘻嘻哈哈地踢了起来,好一会儿杜九言道:“都去洗洗,回来上课。”
    “会长,您给我们上课吗?刘先生呢?”有人问道。
    “刘先生事情多,我来上课。”杜九言试过了,做会长不如教书有趣,所以……西南的杂事,他全权交给刘嵘勤了。
    嘻嘻哈哈的上课,就连讼行那边都来听课,宴通也端着椅子坐在最后面。
    “说辩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