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性格冷清,寻常不和人走动,她也没有朋友来往,就算和家人也很少说话。”丁韬道。
“破婆母每个月初一和十五都要去庙里的。”王氏回道:“我没有身孕的时候都是我陪着去,我有了后夫人就和吴妈妈两个人去。”
吴氏点头应是,“我们都是早上去,将经文供奉上,再听一会儿早课,中午前回来,到家吃午饭。”
“除此以外,夫人都不去别的地方,就算逢年过节她也不出去走动的。”
宴通看向杜九言。
杜九言微微颔首。
就没什么问题了。
“那就散了,去衙门吧。”桂王起身,和丁韬道:“你在家自查,如果有隐瞒不报的事,小心我收拾你一个包庇罪!”
丁韬拱手,道:“学生不敢!”
大家都议论纷纷地往外走,桂王停在杜九言面前,问道:“你今天怎么了,什么问题都没有?”
“有点局外人的感觉,暂时没想到问题。唯一让我觉得可疑之处,方才大人您都问过了。”杜九言笑盈盈地道。
“看来,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桂王道。
无数双眼睛看着,杜九言很有礼貌地在心中问候了祖师爷。
“你娘还昏迷未醒,稍后你去请胡大夫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