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道。
银手看着他,嘴里还含着半口饭,“为什么灭口?”
“水坝,”跛子问道:“这个水坝,你知道用了多少银子了吗?”
银手摇头,“这事不归我管,我不知道。”
“材料呢,用的什么?”跛子问道。
银手将饭吞下去,“材料不可能,我天天看着呢,都是大片的石头,从水底木桩打地基,到铁锭压实……没有一点问题。”
“两岸加固也是的。”银手道:“不是,你们怀疑李工头是因为水坝,而被人灭口了。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大家没有人说话。
都有这样的猜测,但目前又没有证据。
事情不好说。
“能知道什么啊,我都在啊,”银手道:“银钱的话,可以去和工部来的田大人还有府衙送来的吴先生问一问,还有县衙和府衙两个账房。”
“坝上做事的人多的很,要灭口的话,应该要灭漕官田大人吧,他知道的肯定最多。”银手道。
他们来了两天,没有追问过府衙来的吴先生,也没有问过两个账房,一来是三个人暂时都回去了,二来,今天以前还没有找到李二,问了也没什么方向。
“查啊,”杜九言道:“好事不怕查!”
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