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二人也有一问。”
申道儒洗耳恭听。
“我二人找遍了西南,可并没有找到所谓的圣物,也没有看到能称作圣物的东西。”程公复道:“申先生可否明示。”
申道儒摇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说着,从袖子拿出祖师爷给燕京留的《律法》初稿的最后一页,是一张废纸,废纸上写着一段话,隐约能辨认圣物和西南二字。
“这就难办了。”程公复道:“完全没有头绪。”
申道儒将东西收起来,眉头微拧。
“圣物,有何用?”陆绽问道。
申道儒一笑,“也不知道。老夫纯粹是好奇,想要知道这个圣物的到底是什么。”
“或许找到了圣物,也就知道了圣物的真正用途。”
申道儒的解释,程公复和陆绽一个字都不信,要是不知道作用,申道儒怎么可能费力气去找。
“那现在,就只能认真去赢了。”申道儒看着二位,“待赢了西南后,我再亲自去西南查找吧。”
程公复道:“您只要圣物,还是要整个西南?”
“我对西南没什么兴趣。”申道儒看不上西南,也不想让西南彻底消失。只有坏的存在,大家才知道什么是好。
所以,西南对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