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桂王道:“不过,你虽然是续弦,但我将来死了,还是要和你葬在一起的。”
杜九言白了他一眼。
第二日早朝,赵煜对着满朝文武,褒奖了杜九言,说她仗义执言,是难得一见的好讼师。
虽只是口头的褒奖,但足以令人震惊。
隔了两日上午,杜九言得到通知,要和申道儒一起去大理寺拿案件卷宗。
“先生,”宴通几个人送她出来,都显得很紧张,“陈年旧案,还限定时间,我觉得这难度太高了。”
他们人生地不熟,连查问个熟人都没有,其次,既是陈年旧案,那就是线索等缺少,衙门查办不了,否则也不会一直积压在衙门。
“尽人事听天命。”杜九言道:“你们做好准备吧,等我拿回来后,咱们可就开始了。”
“吃饱了,好干活。”杜九言笑着,冲着众人摆了摆手,去了大理寺。
她到的时候,申道儒已经在了,正在和大理寺卿吴文钧在说话。
杜九言上前行了礼。
吴文钧不喜杜九言,随意地应了一句。
“你二人查案的事,本官已知道,也准备了案件。”吴文钧说着,让下属抱了十几个案件卷宗出来,都是卷着的外头也封着,看不到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