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左右的骨折,是新伤,否则不去治疗常人难以忍受如此的疼痛。”
“这是婴孩,”刁大翻了个巴掌聚集在尸骨腹部的小骨头群,凌乱的堆在一起,“看骨头大小,应该在五个月左右。”
杜九言盯着尸体的肋骨看,“这上面的痕迹,是不是旧伤?”
老刁看了一眼杜九言,又仔细查看了双侧肋骨,“应该是。”他数了数,“伤的时间应该不是同时,看来此人经常被打被虐。”
“不被打被虐,也不会怀着孕就被人打死了,真可伶。”邹凯玄砸了砸嘴。
老刁点头,忽然咦了一声,道:“这是什么?”
他说着,在女子骨盆的下方,小心翼翼地检出来一个玉杵。
玉杵和婴孩的手臂手臂粗细,长短约莫两寸多点,上面浮雕了一些缠藤的图案,玉杵的头是圆润的,做工很不错。
大家的脸色有些古怪,老刁看向单德全。
“当时尸检的时候,请稳婆查过下身,没有伤痕和被奸占的痕迹。”单德全说的很肯定,“稳婆也没有提到玉杵。”
傅元吾问道:“是、后来有人打开过墓,放进去的?”
“不会,”杜九言指了指玉杵的位置,“在腹部和骨盆的位置,就算有人后来开墓放进去,也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