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
“我要再搜查一遍他留在家里的东西。”
他的兄长没有拦着,“您随我来。”
杜九言打开陆朝的木头箱子,里面装着一些并不值钱的东西。
“陆朝留给你们的信,在哪里找到?”杜九言问道。
他的兄长指了指最底下的一个破旧的包袱还有个木头匣子,“里面还有几份信,您看看可有用。”
杜九言打开匣子将里面的信拿出来,一一翻过之后,她盯着其中一封,忍不住露出惊讶之色。
她拿着东西,去了衙门,刁大看见他有些惊讶,“杜先生,这么晚了您来找我有事?”
“劳驾您一件事。”刁大颔首,“您说。”
杜九言问道:“申先生办刘秀才被杀案的时候,可开棺验尸了?”
“没有。杜先生为何问申先生的案子?”刁大不解。
杜九言就拉着刁大,“走,走,咱们去做刺激的事。但前提是你不能说出去,不然我会和桂王说,再不让你做仵作了。”
“桂王呢虽然没有什么权利,但是想弄死一个仵作,还是有些本事的。”
刁大一头汗,“杜先生,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小人听您的就是。”您何必威胁我呢。
杜九言冲着他一笑,“有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