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气道:“让他和子英多见几次面,哀家就不信他记不住。”
“是!”韩子路道。
第二日晚上,毛文渊到达京城,直接被人抬进了大理寺的牢房中。
吴文钧真在家中吃饭,听到回禀就放了碗筷,吩咐常随,“把我官服拿来,我去看看。”
“你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了。人都到了您早点晚点见都没什么差别。”吴夫人道。
吴文钧烦躁地摆了摆手,“女人家的懂什么,别管我的事。”
吴夫人也放了碗筷不说了。
“爹,”吴文钧的长子吴景清道:“我送您去吧,天都黑了。”
吴文钧还没说话,吴夫人道:“不准去。你当我不知道你,借着送你爹的名义,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就在家里呆着,季林可是才死!”
“娘,我出去和季林有什么关系,您别东扯西扯的。”王景清道。
吴文钧懒得理他们母子,直接走了。
“那宗人府的几个人呢,也和你没有关系?”吴夫人道:“我告诉你,你爹最近手里事情多,我看不太平。”
“你老实在家里待着,别给他惹事生非,听到没有?”吴夫人道。
吴景清发现他爹走了,就知道他今天出不去了,烦躁地摆着手,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