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茅道士义正言辞,“作为一个律法的维护者,你开口就说劫狱,这样是不是不好?”
杜九言道:“作为一个骗吃骗喝的道士,你是没有资格来指责我的。”
茅道士嘴角抖了抖,摆着手道:“我、我没有火药,但是我可以做个能放很多烟气的药,一点燃满室都是臭烟。”
这有什么用?杜九言勉为其难,“那你做吧,做出来我看看。”
“什么叫你做出看看?这个很麻烦的。”茅道士道。
“没见过当然要看看。”杜九言道:“速速去干活吧。我儿又多一个玩具了。”
不能做火药,那就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茅道士气的不得了,“鸡丝面什么时候来?”
谢桦将鸡丝面端上来,茅道士数着面条吃完,磨磨蹭蹭去城外道观干活去了。
杜九言拉着桂王去了金府。
金夫人给他们开门,和上一次一样面无表情地让开,行礼道:“二位请吧。”
“院子里三尺地,都已被人掘了,二位再来十次可能也找不到有用的东西了。”金夫人不急不慢地走着,杜九言跟着她,“夫人有孙子吗?”
金夫人脚步顿了一下,“有。”
“听说您儿子读书很好,孙子想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