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看对方有些不顺眼,茅道士一拱手,道:“裘大人,您自己玩儿,贫道告辞了。”
“不送,不送!”裘樟道。
茅道士一转眼就不见了。
杜九言知道茅道士要来,所以只是打了个盹儿就醒了,洗漱过来裘樟正在喝茶,哀怨地看着她,“九言,老夫都在想这里补觉了。”
杜九言问道:“大人平日睡的都不踏实吗?”
“还真是,每夜只能睡上两个时辰,人老了,也不奇怪。”裘樟道。
杜九言摇头,“大人可能是钱太多了,所以才会不踏实。”
“也有可能哦,”裘樟嘿嘿笑了,从怀里拿了两万两银票递给杜九言,“童叟无欺,货真价实的讼费。”
杜九言道:“卞文清给的?这出手够阔绰啊,一半家产都给我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怕什么。”裘樟道:“得了这么多钱,请吃饭吧,天香楼。”
“大人,我们想到一起去了。”杜九言道。
裘樟道:“你也想去天香楼?”
“不是,我也想让您请客。”杜九言笑着给裘樟添茶,“我有种预感,您要升官了。”
裘樟猥琐地笑着,道:“老夫也有这样的感觉。从早上起来右眼就一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