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的银票!”寇礼征道:“在牢中给我的。”
杜九言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这确实令我感到费解和惊讶。”她转过身去看门外的常班主,“您认为他这五十两,从何处来的?”
常班主摇头,“他一直在班里,不可能有五十两。”
大家都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会不会是他偶尔得到的。”寇礼征道:“毕竟,来听戏的人,鱼龙混杂三教九流。”
杜九言也是认同的,“寇先生说的很有道理。”
“那我告辞了,此一场辩讼寇某受益匪浅,多谢赐教。”寇礼征拱手,含笑离开。
“现在年轻人真不错啊。”杜九言和上来的桂王道:“谦虚有礼貌太出色了。”
桂王蹙眉道:“人家比你年纪大,入行比你早,你好意思说他是年轻人?”
杜九言摸了摸鼻子,讪讪没有说话。
“杜先生,”常班主上前来,拱手道:“我、我想见见常柳!”
杜九言点头,“可以啊,你和单捕头一起去。”
单德全颔首,“你随我来。”
单捕头带着常班主和杭家班里的孩子们去牢里见常柳。
杜九言和桂王说着话一起出去,才到门口就有位大叔冲了过来,喊道:“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