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以后我看到任何一具尸体,我都会先去看头发了。”
这成了终身难消的阴影。
死者身上很多伤,旧伤新伤叠加,衣服也比较破旧,衣领上掉扣子的地方,和她捡到的能核上。
“这个扣子是刚捡到的?”刁大问道。
杜九言颔首,“在徐田的卧室门槛边上。”
“那应该是被拖出去的时候拽掉了。毕竟死者被发现的时候,身上就穿着睡觉的中衣。”
杜九言颔首,伸了腰,道:“我去写诉状,请齐大人定开堂时间。”
“祝杜先生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杜九言笑着点头,指着死者,“暂时先留着,等案子结束了再说。”
“是。天冷,放个五六天没有问题。”刁大道。
杜九言颔首,去找齐代青借了笔墨,在他桌案对面写了诉状,写好递交上去,笑着道:“大人,您能定在哪天?”
齐代青翻了最近的日程,“案子查的差不多了,被告讼师那边要是没有特殊的情况,就后天吧。”
杜九言应是。
“你等等。”齐代青想到个事,从桌案上的卷宗里抽了几份,“你不是让市舶司和各地县衙协助找大壮吗?”
杜九言问道:“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