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封问徐红。
    徐红点了点头,“我爹是经常打我娘,没有错。”
    “谢谢。”贺封问完了,和齐代青道:“大人,虽然我不能对徐田脚上的泥巴做出反驳,但是以上几个疑点,却足以能够推翻方才杜先生的推论。”
    “她说这个案件清楚明朗,其实在我看来,刚好相反,这个案件非常不清楚。”
    “处处都有矛盾点,而这些矛盾点还难以证实。”
    “所有,请大人暂不要判定此案,待查清楚王氏来往的朋友后,再定案不迟。”贺封说完,又退到一边。
    齐代青觉得贺封说的也很有道理。
    衙门外此刻已经是嗡嗡的议论声,有的人觉得杜九言说的很清楚,有的人觉得贺封反驳的观点是能站住脚的。
    两厢争执起来,热闹非常。
    “杜九言,你可还有说的?”齐代青问道。
    杜九言道:“还真有。”
    她开口,外面就安静下来。
    “关于贺先生说的第一点。首先,徐田杀人一定不是临时起意,他在当天下午的时候,就放了话,说要杀了王氏,所以在杀人中,他这是属于蓄谋,而非临时起意激情杀人。”
    “那么,一个蓄谋杀人的人,他有所准备,这完全合理。贺先生这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