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查到的都是纳妾生儿子的消息,我们又不抢他儿子,看这个没用啊。”
    桂王道:“那是因为这个傻子,这十年来干的最漂亮的,就是这件事。”
    “生儿子?”杜九言看了他一眼,埋头数了数,“不错啊,平均一年一个半儿子,生育能力相当好。”
    她说着,扫了一眼桂王的下半身。
    “你往哪里看?”桂王怒道。
    杜九言笑,“刚才眼皮太重,视线往下压了一点。”她抬了视线看桂王的脸,“这么说,安山王是埋头苦干老实型?”
    “是!”桂王道:“但是在这里,你看看。”
    杜九言翻开最后一页,就看到上面写了一句话,一笔带过,她惊讶地道:“他次子不在府中,去哪里了?”
    “不知道。但偶尔也会回来。”桂王道:“辽东多岛屿,当初我哥封地的时候,就考虑安山王为人老实,才将他放过去的。”
    “既能守国门又不会作乱鬼祟。”
    “看来你哥看人的眼光不怎么样。”杜九言道:“再去保定府查一查,不是说过年时期荆崖冲回老家过年了吗?”
    “他有没有回去,总能查得到吧。”
    她话刚落,跛子进来了,也丢了一份卷宗给她,“他回去待了两日,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