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道:“按道理是不会。但是对于她,我们已经没有把握,只有全方面的防备才行。”
来人应是而去。
荆崖冲靠在椅子上,将他写好的脚本拿出来,重新修改了一番,便带着脚本出了门。
“看住,守住没有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走不开。”
……
桂王盯着杜九言,“这么大的事,我不可能放任你和跛子两个人去的,要去我们一起去。”
“谁知道那边什么情况,我不放心。”
杜九言道:“你在京城,就是我们的支援,要是都去了,出事了才真没辙了。”
“而且,您只要现在离开京城,荆崖冲那边立刻就知道了。那我们去辽东,还能有收获?”
桂王蹙眉,道:“你认为你能走得了?”
“我有这个。”杜九言指了指自己的脸,“撕下来,就是两个杜九言。”
桂王被气笑了,“不行,你的脸只有我能看。”
杜九言跳起来敲他的头,“你给我正经点,别瞎琢磨没用的。”
桂王捂着头,“茅道士在这里,你能有面皮我也能有。”
杜九言就盯着他的身体,“王爷,您放眼看去京城有几个人有您这么挺拔的身高,尊贵俊朗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