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若以前的他气质如玉,那么现在他就是一块掉进煤堆里的玉块,暗沉阴冷。
    “申道儒!”付怀瑾道:“找到你要的东西了?”
    申道儒道:“不曾。所以来问问付会长,可曾想起来什么。”
    “你连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告诉我,我又能想起什么?”付怀瑾讥讽一笑。
    申道儒道:“我不说,是因为意义不大,不过,就算我说了,别人拿到也不过是个寻常之物。”
    付怀瑾看着他没有说话,似笑非笑。
    “是一把折扇,上面有祖师爷亲笔题写的诗句。”申道儒道:“你若看过祖师爷的手札,就会知道,祖师爷早期写的东西,字体都很奇怪。许多的字我们瞧着是形熟,但却无法确认。”
    “那把扇子上的字,就是如此,你若见过就必然不会忘记。”申道儒道。
    付怀瑾回忆了一下,摇头道:“我确实不曾见过这样的扇子。你能确定,东西在西南?”
    “现在不能确定了。”申道儒道:“你现在空闲时间多,不如再回忆吧。”
    他说着,不再和付怀瑾多说话,拂袖出去。
    走了两步,他忽然想到一件事,“那个字……”他心头有什么跳动了一下,快步找到个书吏,道:“劳驾将钟山寺的所有卷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