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神伤地走了。
杜九言咳嗽了一声,给跛子添茶给桂王斟茶,“言归正传,说说看你们正常的反应。”
“暴力解决问题?”杜九言问道。
桂王道:“不清楚别人,我是不会。”
“不过,家是回不去了。心里到底会有刺!”
跛子颔首,“当下必然是过不去的。打妻子的反应虽偏激,但不是个例。”
在某种心理上,杜九言虽鄙视这种行为,但也能理解他的恼羞成怒和憋屈苦闷。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既自信又自卑,但凡微弱萤火就能燃起熊熊大火。
“那不会对外嚷嚷吧?”杜九言问道。
桂王摸了摸鼻子,道:“不会。”
“有损颜面。”跛子道。
杜九言砸了砸嘴,“关起门来找妻子发泄胸中苦闷……”
此事,真是不好解决。
“你在担心什么?”桂王问道:“怕送子汤的事传扬出去?”
杜九言颔首,“嗯,以防万一。”
“如果真的传扬出去了,此事要怎么处理。”
纵然再谴责那些男人,可也无法做到强迫他们拔出心头刺,心无芥蒂回到从前。
“希望没事吧。”杜九言最近一直担心这件事,现在打死了人,越发让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