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事,也不是他任延辉说了算。”
“任何事从想到成,岂能事事能如他的意思。”
杜九言打量着安国公,他因为是武将,虽年近古稀,可依旧头发乌黑,精神矍铄,一双眼睛历经沧桑后,透露着平和与温暖,她含笑道:“您说的是,是我太过小心了。”
“爹,您一说九烟又该多想了,”秦万胜道:“九烟,你做的很好,考虑的也很周到。”
杜九言笑着应是。
“往后你还要做讼师?”安国公问道。
杜九言点头,“我现在对讼师很感兴趣,能凭借一己之力,帮助到有需要的人,很满足。”
“这就是你要一再强调和追求的?”
杜九言道:“确实如此。若不做这一行,也看不到世间有那么多的不平事,尤其是女子,在难以想象的泥沼里挣扎求生存,如果能给她们多一点的可能和空间,不单是她们,整个大周都会迎来新的起点和高度。”
安国公和秦万胜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笑意,安国公欣慰地道:“如果你爹娘泉下有知,也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等他日有空,你去拜祭他们吧,你不但平安无事的回来,还有如此的成长和成就,也要告诉他们一声。”秦万胜道。
杜九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