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仵作停下来看着她和跛子,“裤子里小便干了,地上也没有小便的痕迹,大便还算干燥。再加上尸体软硬程度,初步推算,死的时间大概在丑时到寅时这个时间。”
“你昨晚几时离开的?”跛子问杜九言。
杜九言道:“我回到王府的时候,是子时过一刻,路上用去了一点时间,在保障堂门口用去了一点时间,往后退一炷香时间吧,估计在亥时半到亥时三刻这样。”
“那就是,你离开两个时辰后,他死了。”
“差不多是这样,”杜九言问仵作,“死因能不能看得出来?”
仵作回道:“肤色正常,眼耳口鼻没有充血的痕迹,身上也没有伤痕。但酒气很重,嘴里很臭,”
“这种情况下,多数是饮酒过多造成的猝死!”
杜九言点头,看着谈氏,“他平时酗酒吗?”
“不酗酒,”谈氏道:“但是他人很老实,有时候给别人做事的时候,主人家邀着,他还是会喝点。”
“酒量怎么样?”
谈氏回道:“酒量不太好,今年年三十我们两个人在家里喝了一斤酒,酒没有喝完他醉的倒在床上。”
“他顶多半斤酒的量。”
杜九言颔首,在椅子上坐下来,看着仵作,“你能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