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查追,将本案凶手谈氏抓到。”
他说着,将谈氏丢下地上,跛子带着差役上前查验,柴太太在门外道:“就是她!”
“带公堂上请大人过目。”跛子道。
差役应是。
“请衙门兑现悬赏,将十两银子给我。”
跛子颔首,道:“现正在办案,请吕壮士去后堂饮茶,待退堂后自会和你结算悬赏银两。”
“好!”吕猛颔首,和众人叉手行礼,跟着杂吏去后衙喝茶坐等。
谈氏离开那天穿的是白色的孝服,现如今换了一件桃粉的短褂,下面是条水蓝的裙子,头上戴着绢花,还敷了脂粉,但可能因为路上被吕猛拖拽的缘故,她此刻头发散乱,面上粉也是一块白一块黑。
总之,和前面她们认识的那位性子温柔,打扮朴素的谈氏大相径庭。
“堂下可是谈氏?”吴典寅喝问道。
谈氏磕着头,道:“大人,民妇什么事都没有做,大人饶命啊。”
“谈氏,”吴典寅问道:“仵作在你夫君袁义的尸体内,发现了这根银针,你可认识?”
书吏将针拿过来给谈氏过目,谈氏目光闪烁,忽然大哭起来,“我、我不认识,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你从实招认,若顾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