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前面,左右看看没有人,迅速用石头敲响了墓门,塞了一张纸在缝隙里,随即又折返消失在山林间。
等那人一走,从林间的树梢上跳下来个黑衣人,将夹在缝隙里的信取走,也迅速消失在林间。
……
小萝卜趴在陈朗的身上昏昏沉沉地睡着,陈朗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花子道:“你问问你九哥,还有多久到?”
花子应是,趴在窗口问道:“九哥,还有多久到家?”
“半个时辰,小萝卜还烧着吗?”
花子点头,道:“额头还滚烫的。”
“那我们走快点。”杜九言催着马。前两天下雪,小萝卜一高兴,和花子在雪地里打滚,闹的一身的汗冻着了,晚上就开始发烧,中间停下来看过大夫吃了药,他们停了一天,可一直在客栈也休息不好,就一早起来往京城赶。
等回去好好休息两日应该就没事了。
陈朗给小萝卜喂了点水,又掀了一点车帘,车外的景色对他来说都不陌生,一别十多年,再回来却已是物是人非。
他叹了口气,靠在车壁上,视线朝很远的地方投去。跛子赶着车,回头看着他,问道:“先生忐忑不安?”
“有点。”陈朗道,“给我个面纱,我裹着脸吧。”
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