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九言吃了早饭,就出了宫。
在金水河边正好碰见了一起下朝的安国公和鲁章之,她上前行礼,鲁章之问道:“王爷可醒了?”
“还没有,太医说不好治,不知道什么会醒。”
她说着凝眉道:“我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弄清昨天在宴席室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九江王那边怎么说?”杜九言问道。
安国公回道:“今天早上圣上说了,按礼制入皇陵。不过因年关将至,正月送出去又不吉利,便定在腊月二十七出门。”
“厚葬吗?”杜九言问道。
安国公点了点头,道:“厚葬。”
“知道了。”杜九言指了指外面,“我先回家一趟,再去九江王府走一趟。”
“昨晚下了点雨雪,现在的火应该彻底熄了。”
她说着,和两位告辞走了。
“阁老也去衙门吧,老夫去承德侯府走一趟。”安国公无奈地道,“事情太突然了,连老夫到现在也都没有回神。”
安国公拱手道:“国公爷节哀!”
鲁章之去了衙门,安国公则由常随陪同,去了承德侯府。
……
闹儿从法华寺后院的棚子里走了出来,虽下着雪没有阳光,但他心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