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中掌权者,依旧是门阀显贵或裙带亲眷推举。
杜九言想到季玉信中所说的话。单这么听一听,就已是头皮发麻,通体无力。
当整个社会,乃至被压迫的百姓,都已经习以为常,自轻自贱不再反抗的时候,那么这个社会就彻底无法挽救了。
“从上走不通,那就从下走!”杜九言道。
大家都看着她,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你打算调动百姓,推翻格局?”桂王立刻明白了杜九言的含义。
杜九言颔首。
“这更难啊。”钱道安道,“素来治国,岂有百姓说理之处,不过是任人鱼肉,逆来顺受罢了。”
“除非,你能调动万千百姓,举国齐心。”周肖道,“此乃,任重而道远,且难如登天。”
杜九言靠在椅子上:“不试试,谁知道结果呢。”
“再说,”她眉头微挑,道,“这不是大周,实在不成,我拍拍屁股滚了就是。”
鲁念宗举手,道:“我、我,我帮你!”
“言言,我一直有个大梦想!”
窦荣兴道:“舅爷,您的大梦想不是娶媳妇吗?”
“这是另外一个。”鲁念宗呵呵笑着,又道,“还有一个就是,治国!”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