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问他了。”廖程指着管凡道,“肯定是他将银子藏起来了。”
杜九言点了点头,反问道:“八十万两,十两一锭?”
“是!”
杜九言揉了揉头,道:“我怎么听说,郑文银的夫人也失踪了呢。可有眉目?”
“没有!”廖程道,“定然是他杀人劫财,将人夫妻尸体掩埋了。”
“那么除了你方才说的目击证人,以及八十万两中十之二三的印着你们族徽的银锭外,还有别的证据吗?”
廖程道:“有!”
他说着,从袋子里拿了一个木制的手串,打磨的光洁圆润,很有质感,一看就是价值不凡。
“这个手串,所有人都知道是郑三爷常在手中盘玩的。可是,就在昨天晚上我们搜他的房间时,发现了这个手串。”廖程道,“如果他没有杀郑三爷,怎么可能有这个东西?”
杜九言接过来把玩了一下,这个手串乍一看没什么特别的,但若仔细看,上面有细小的刻纹,而且经由人盘玩后,木头油光锃亮,很有辨识度。
“你确定是郑文银的手串?”
廖程点头。
“我也能确定。”郑文海道,“他每日不离手。”
杜九言看向管凡,扬眉道:“你怎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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