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摁住头淹死。
“我也是这样的想的,”周岩颔首,道,“我现在怀疑,死者的第一现场,是不是在这个房间里。”
曾昭就道:“这对不住了,在下也不敢给您断论和建议。”
“我会查,你只是仵作,查明死因就好了。”周岩说着,像一位经验丰富的捕快,“你忙去吧。”
曾昭应是告辞出来,在街上走了几圈,迅速折道去了三尺堂。
杜九言很忙,院子里来来去去很有人来咨询家庭以及邻里纠纷。
“这势头很好啊。”她很高兴,和桂王道,“可见大家的律法意识觉醒了,开始懂的学会保护自己的权益了。”
桂王喝了一口水,生无可恋地看着她,道:“我想睡觉。”
“王爷,你要振作啊,我们在为全安南的百姓而奋斗,我们在做一个伟大的事情,这必将成为划时代的行为。”
桂王瞧着桌子道:“最近,我一直在听你和我说划时代。”
“我不想划时代了。”桂王靠在她的肩膀上,娇滴滴地道,“我只想睡觉。”
杜九言憋着笑,摸了摸他的脸,道:“我家王爷辛苦了,但是想想你会在安南的历史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很值得啊。”
桂王开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