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一遍,然后生生推算出来,凶手可能住在哪个院子。
    “我们也可以试试。”周岩道,“杜九言能做到的事,我也能!”
    童淞点头道:“咱们两边走走看,不能放弃。”
    两个人很认真,将付庭从宜春院出来后的每一条路走了一遍,还画了一张非常详细的图纸,晚饭都没有吃,推算着,第二天一早又挨家挨户地问。
    “劳驾,前天晚上您可看到付兵头从这里经过?”周岩敲开一家门,是个男人开的门,周岩接着又道,“当时子时左右,你可曾见过?”
    他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对方会说话。
    “看到了。付兵头当时就从我门口经过。”男人道,“不过他走的很快,要不是我认识他,不看脸也能认出来,我还真不确定。”
    周岩道:“当时可是半夜了,你还没睡?”
    “我出去喝酒了,回来迟。也不远,就在对面的馆子里。”男人道。
    周岩和童淞欣喜不已,两人又细细问了一遍男子当时的状况。当天晚上,男子喝酒回来,正好要关院门,就看到付庭从他家门口过去,一身的酒气,脚步匆匆。
    至于付庭何时再过去的他就不知道了。
    “往这个方向,就是去学堂的路。”童淞道,“这